【鬼灭之刃】不是处·子就出不去的房间
最近乐乎是抽风了吗?tag下总是看不到文,真是够了-.-
脑抽下的沙雕产物,无情节无内容,灵感来源于那个不XXX就出不去的房间梗。
人物:炼炭,锖义,缘严,宇髓,鬼舞辻无惨
私设:继国兄弟并未娶妻生子,锖兔存活,时间线混乱,请勿深究-.-
偌大的房间,无窗也无物。
众人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所有人都对眼前的情况一头雾水。
继国缘一眼睑微垂,手指轻轻碰了碰悠悠转醒的兄长的脸,神色温柔。继国严胜却毫不领情,眉心一拧,抿着唇拍开了弟弟的手,在挣脱了弟弟的怀抱后,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右手无意识地搭在腰上揉了揉。
视线一扫,竟在一群陌生的面孔当中找到了一个熟悉无比的身影,无视身后传来的灼热视线,继国严胜快步奔向了墙角,“无惨大人!”
鬼舞辻无惨罕见地抖了两下,双眼惊恐地越过了继国严胜,最后落在了那个带着花札耳饰的卷发男人身上。一对上自己投递过去的视线,男人咧了咧嘴,对他露出了个惨森森的笑容。
“你别过来!”啊啊啊啊!停下,继国严胜你马上停下,没看见后面的继国缘一已经开始散发黑气了吗?会死的,我绝对会死的啊!
这一声爆喝不仅喝住了继国严胜,还将继国缘一在内的所有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时间一度凝滞了数十秒。
冷汗一下子就从背后沁了出来,无惨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人畜无害:“嗨,大家好!”
有黑影一闪而过,无惨一抬头,继国缘一已经窜到了跟前,大惊失色下刚想逃跑,就被盛怒中的男人扯着领口摁在了墙壁上,砂锅般的拳头兜头盖脸砸了下来。
惨叫声霎时间传遍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众人眼观鼻鼻观心,最后又将视线调了回来。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视,总之,他们什么也不知道╭(╯ε╰)╮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行为在继国严胜的插手下终于落下了帷幕。
所有人终于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这间奇怪的房间上,只余无惨缩在角落里龇牙咧嘴暗自垂泪。
继国严胜同情得几次想上前安抚一番,但无惨大人见他就像见到了鬼(?)一样,整个人筛糠似的地抖,无奈之下只能由着他去了。
“呜姆,这扇门打不开。”炼狱杏寿郎试着转动了一下门把手,无论他使出多大的力气,门就是纹丝不动,奇怪。
“我来试试。”宇髄咪咪笑着推开了炼狱,这道门的把手是旋转式的,一般要反手扭一下才能把门打开,可是那门此时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抵死了一般,怎么也打不开。笑容慢慢僵在了脸上,门把手被他拉得咚咚作响。
门无论如何就是打不开,宇髓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反倒是有些着急起来。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门锁坏了?”宇髓一只脚踢在墙壁上,一手拽着门把手,语气明显有些动怒。
继国缘一直接捏着拳头看向了角落:“鬼舞辻无惨,是不是你利用了血鬼术创造了这个房间!说,你把我们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无惨连连摇头,嗓音由于惊恐而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几个分贝:“不是我,我没有,你别胡说!”
炭治郎见宇髓拽得手臂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于是上前拍了拍他,好言相劝道:“算了算了,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说话的期间,继国缘一也试着去扭了下把手,无一例外,也是以失败而告终。
另一边,锖兔在墙壁上来回摸索了几遍,却依然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一回头,就见义勇微扬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墙壁猛瞧。
“你在看什么?”
富冈义勇对锖兔投去疑惑的眼神:“这里好像有字。”
闻言,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围了过去。
墙壁上的字迹逐渐变得清晰,当那行写着“不是处–子就出不去”的标语时,房间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很微妙。
就怕空气忽然安静。
或许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氛围,宇髓首先挠着头站了出来:“炼狱,富冈,你们知道的,我可是有三个老婆的人。所以我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吧字还没说完,就被炭治郎怪叫着打断了话,“啊啊啊,宇髓先生,”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少年的脸上忽然泛起了一层可疑的红晕:“您怎么能相信这种毫无根据的话呢?”
说罢,用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目光偷偷打量了右侧的炼狱一眼,在触及到对方炯炯有神的杏眼时,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后心虚地低下了头。
宇髓玩味地摸了摸下巴:“既然不是血鬼术造成的,门用蛮力也打不开,那就只能试试标语上的办法了。”
虽然觉得天方夜谭,但一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就置身在这个奇奇怪怪的房间当中,甚至连那个神出鬼没的鬼舞辻无惨都出现在了这里,如果不想坐以待毙,众人就只能被动的去相信墙壁上的标语。
就算低着头,炭治郎还是敏锐地感知到了无数隐晦或正大光明打量他的视线。一个激灵,他匆匆抬眸,“那个,我……”
“呜姆,你们别这样看着炭治郎,他已经不是处–子了。”炼狱爽朗地笑了两声,伸手将听到这话后直接满脸通红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中的少年拉了过来,手臂占有性地圈上了他的肩头。
炭治郎紧紧揪着炼狱的前襟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耳尖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水来。炼狱先生真是的,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呢?
丢死人了!
众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炼狱和炭治郎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了看不出神情的富冈义勇身上。
“?”富冈义勇眨了眨眼,忽然间侧过头去看身旁的锖兔,语出惊人,“我也不是了。”
锖兔尴尬而不失礼貌地朝众人笑了笑。
见此,富冈义勇又面无表情地继续道:“所以我并没有被讨厌!”
众人:“……”
继国严胜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他下巴微抬双臂环胸,须臾,从鼻子里哼出了个气音:“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都不知道自尊自爱?实在是太差劲了。都让开,让我来。”
边上有人拽住了他的手肘。“兄长别冲动,其实从昨晚起,你也不是了。”
继国严胜一愣,随后大怒,“缘一,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话音未落,继国缘一直接对着继国严胜的腰来了一巴掌。
“呃……”这一掌力道不算大,但是腰间的酸软让继国严胜在这一巴掌的威力下几欲跪地,死死咬着脱口而出的呻吟,继国严胜扶着腰,眸子狠狠瞪着一脸淡笑的罪魁祸首:“继国缘一,这是怎么回事?!”
继国缘一满意地收回了手,露出了惯有的笑容:“兄长不记得了吗?昨晚鬼杀队聚会,会上兄长可是喝了不少酒水,然后拉着我又是亲又是抱,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要给我生孩子……唔……”
继国严胜听得老脸一红,缘一的话中有多少水分他不得而知,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做出酒–后–乱–性这种有悖于常理的事,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一把捂住了弟弟口无遮拦的嘴。
就在他努力暗示自己缘一所说的一切仅是个玩笑之时,那些暂时被遗忘在脑海深处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却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继国严胜眉峰一拧,太阳穴突突直跳,手背上青筋暴起,该死的继国缘一。
就在这个时候,被继国严胜捂住口鼻的继国缘一忽然伸出了舌头,在兄长略微粗糙的掌心处肆意地舔弄了几口。
继国严胜死死咬着后槽牙,恨不得当场掐死他。
气氛又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片刻后,又是宇髓率先出了声 :“看来我们要一直被困在这个房间里了。”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道嗓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我说,那只鬼试过了吗?”富冈义勇古井无波地指向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无惨。
众目睽睽下,无惨强装镇定地伸出手搭在门把上,深吸了口气,轻轻一扭。
然后,门开了。
众人:“O_o”
无惨:“O_o”
————————完————————